龙门遐思_剑竣
站在巍巍吕梁山巅,放眼古老的龙门山河,
我多想唱一唱,
悠久的龙门辉煌
和黄河孕育的
累累硕果。
厚重的历史哟,
闪光的、耀眼的星河,
一串串,
串成龙门大地的卓越。
大禹治水,
是史诗,也是传说;
鲤鱼跃龙门,
是神话,
更是中华精神的复活;
史圣司马迁,
评说华夏历史数千年,
有力地佐证
是咱龙门人,
更需咱理直气壮地说!
卜子夏、薛仁贵、
王通、王绩和王勃,
哪一个不如雷贯耳,
名誉华夏,
气壮山河!
禹凿龙门
这是一场伟大的壮举,
这是一个千古的传说,
这是一首永恒的史诗,
这是人类战胜大自然的赞歌。
中国人都知道,
禹凿龙门
故事就发生在,
眼前的龙门山
和黄河。
龙门又称禹门口,
是禹凿龙门
耸立在华夏儿女心中的
丰碑、纪念、寄托。
黄河在一天一天流过,
禹门口的变迁,
是架在黄河上的
桥一座一座。
禹凿龙门的传说,
还在传唱;
大禹治水的精神和灵魂,
发扬和继承的很多,很多。
只是这个著名的故事,
被我们挖掘利用的
还有诸多欠缺。
假如,
我们把大禹精神形象地弘扬;
假如,
我们把禹凿龙门形象地展拓;
假如,
我们复建一个禹凿龙门的纪念地;
假如,
我们把禹凿龙门在山崖绝壁
精雕细刻。
禹凿龙门才有看得见的纪念,
是否才能引来
华夏儿女更多的拜谒?
鲤鱼跃龙门
黄河里有鲤鱼,
确实很多,
鲤鱼是神话传说的主角,
千万鲤鱼跃龙门
可曾见过。
传说中的鲤鱼是精灵,
鲤鱼从下游逆水而上,
也的确有过。
龙门山黄河出口,
水流急,落差大,
能跃过的会化鱼为龙,
人们都这样说。
神话融合着人们的美好愿望,
我宁愿相信这神话就是事实,
因为这能象征
“成功要靠拼搏”。
而今众多勇敢的“鲤鱼”,
已经跃过龙门,
化鱼为龙。
社会发展的奇迹,
一个一个。
龙门村的巨变
就是鲤鱼跳龙门的一个例证;
黄河禹门提水,
滋润河东的百万亩土地;
山西铝厂,
引领亚洲最大的铝业,
众多“鲤鱼”各显其能,
把古耿打造得五颜六色。
但陆地上的“鲤鱼”,
终究不如鱼在黄河。
多想让成群的鲤鱼在黄河荡游,
多想让鲤鱼跃龙门不再是传说,
多想在黄河上演绎一番
现实版的“鱼跃龙门”,
让世人体验一番
“鱼龙”如何变化?
不知这
能否助推黄河文化发展,
不知这
能否助推龙门大地的旅游丰硕!
史圣司马迁
不知何时,
司马迁又有了一回迁移,
从河东迁到了河西。
古老的河津县志有记载,
司马迁本人也著说,
“迁生龙门”,
如何就不能把问题定夺?
曾有过的“司马迁故里”牌坊,
西辛封村西的黄沙岭
——司马迁墓地,
现都无一处明显踪迹。
该怨司马迁的后人保护不力,
还是怨司马迁本人的记述不细。
否则,何曾引得
故里是河东河西?
甚至,我们的一些高层
都不敢说,
河津是司马迁故里。
争议归争议,
争议最怕真迹。
假如,
我们在黄沙岭发掘了
司马迁墓地,
墓里有很多文物古迹,
哪怕有“司马迁之墓”几片瓦,
也能使证据成为铁定。
那我们就不用大张旗鼓,
只用一幅照片上到媒体,
争议就不复存在,
故里就是故里。
高速路上的“司马迁故里”路牌
就可东移,
那就可以建造一座金碧辉煌的
汉太史司马迁庙,
弥补多年的缺祭。
或者内心里说一句,
“司马老祖宗,对不起!
没有把你守护好
曾荒凉了你的墓地”!
薛仁贵寒窑
唐朝名将薛仁贵,
是咱河津修村人,
这无丝毫争议。
白虎岗上有寒窑,
寒窑坐落在汾河北岸,
滩里有射雁的遗迹。
一千多年过去了,
虽然薛仁贵的战绩,
有很多演义,
虽然薛仁贵征过东、征过西,
虽然薛仁贵的名声
远播陕西、天山和辽东、辽西,
但寒窑依然是寒窑,
就是一块寒酸之地。
曾有人论“寒窑不能变阔”,
否则就失去“寒”的意义。
但寒窑太寒,
的确是寒窑的贫瘠,
多少慕名而来的游客,
只看了两孔土窑洞,
遗憾地摇头而离。
假如,
寒窑下有一座将军府,
三进的院子,
彪炳出将军的战绩。
既有三箭定天山,
又有征东和征西,
还有子孙们的忠勇,
还有河东人的坚强刚毅。
假如,
还有一座演兵场,
场内有十八般兵器,
战旗猎猎,
战马嘶鸣,
战鼓擂响,
给将士鼓舞着士气。
仿佛梦回大唐,
白袍将军率领将士,
为国家奋战出力,
这些能否使人感受
将军的威武忠烈,
能否激励后人
报效国家的肝胆侠义。
白虎岗啊,
如果这样,
你还会不会感到孤寂?
白虎的雄威,
你是否也会展示一点霸气。
虎头是否该露出尊容,
虎眼应该是有神、睁圆,
虎项是否应适度动转,
虎背应该是挺拔厚宽,
虎尾更应舞动变幻。
现代的手段、光的装扮
夜晚的白虎岗
能否像白虎下凡!
如是这样,
从东、到中、至西,
一武一文一贤,
用文化资源把龙门装点,
凭古为今用的优势,
来助推河津的旅游发展。
我们也可引以为自豪,
我们有古老的文化旅游名片,
一种资源煤铝电,
再一种资源人文篇,
两轮驱动,
共绘龙门美好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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