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殇（上） 自传体小说 白玉山
汹涌奔腾的黄河之水从晋豫交界地带驶出，气势浩荡地咆哮着翻腾着裹挟着泥沙滚滚奔向大海。巍巍的中条山横亘在它的西北方。景色秀丽的历山舜王坪屹立在她的东北南端。这里拥有着华北唯一的国家级的原始森林。这里山川重叠，山与山之间，腹地广阔。这里流淌着五条的河流，殊途同归驶入黄河。烟波浩渺的小浪底水库水面如镜，国家级的湿地公园群鸟聚集，千亩河塘游人如织。这里山川锦绣，人杰地灵。这里地大物博，人口稀少。这里的历史人文景观源源流长，随处可见。这就是位于山西南麓的清河县。
清河县城不大，却处处洋溢着浓厚的文化气息。
我这里讲述的就在这清河县内，为了便于叙述，又突出故事的真实性，故事用回忆录的形式展开。
前言:唤醒，正在沉睡的人
人怕走错路，心怕给错人。掏心掏肺对一个人好，要么得到一生的知己，要么得到一世的教训。有些人你以为你了解，其实没看透。有些人给你各种承诺，却一个也靠不住。不是所有的善良
都会被善待，也不是所有的真诚都会被珍惜。你对人客气，他当你没脾气，你对人深情，他却不领情。心一旦给错了人，换来的只有寒心，能伤害你的都是你在乎的人，最后你才明白，花时
间讨好别人，不如花时间取悦自己，宁愿孤独，也不要在患得患失中被辜负。
写作的初衷
春，我最最亲爱的前妻，多少个日日夜夜我禁不住默默地呼喊着你的名字，但我知道我不敢用这么滚烫的、热切的、亲昵的称呼叫你，因为我清楚，我没有这个权力。
我与你分居直至离婚将近八年，在这2900多个日日夜夜里，我常常都在追忆着我们温馨、快乐、充满激情的生活，特别是在闲暇时日，想起我们在一起那激情、浪漫、快乐的时光，我总是百
感交集、夜不能寐，万千思绪时常萦绕在我的眼前，使我泪流满面，唏嘘不已。
多年来，我很想把这一段有些是你知道的，有些是你不知道的，或咱们之间有什么误会的往事，给你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说出来。我也知道写起来这些往事，很费时，也很费力，也许你不
会放在心上，但是我还是把我亲身的经历内心的感受原原本本地真真切切地毫不掩饰地倾述于你，也给我们的女儿留下一段记忆，使她长大后对她爸妈有个清晰的了解。也许你会说，婚姻已
成过去，如今不必再提，但我要说，我不想背着这沉重的十字架，让我沉闷郁悒的心结带到另一个世界里去。
世上没有不吵架拌嘴的婚姻，这犹如人的牙齿和舌头一样，整天亲密相伴，也难免有相生相克的时候。我们的婚姻就在2014年末开始产生了危机。
那一天晚上大概是半夜时分，天色黝黯，一轮弯月冲破云雾静静地照在主卧室的窗台上，这时候的洋洋也不知道怎么了一个劲的扯着嗓子“哇哇”地哭个不停。
我一轱辘从床上爬起来，站在地上来回摇晃、走动。大概有一盏茶时间，洋洋才渐渐地入睡。这时春春不住得抿着嘴笑，我气不过，顺手在她盖着的被子上拍了一下，本来只是开个玩笑，谁
知她不由分说一脚把我从床上踢了下来，还纵身骑在我的身上。我浑身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有躺在地上一个劲地喘着粗气，春春一把抱起洋洋走进书房。
这时的春春开始和我分居。
由帮忙到产生恋情
我们是2000年相识的，那时的她十六七岁，中等身材，体态丰腴，操着浓厚的家乡口音，一说话就脸红。和她在一起的还有慧，莎，琴，我们在一起做窗帘生意。
大概到了2001年的冬天，春春的嘴角被诊断出是白癜风，她开始紧张了，眼神焦灼不安，身心极度恐慌疲惫。
我好心地安慰她，让她不要心急钱不是问题，我知道她家穷一时拿不出来，也知道她这种病是很难治愈的，它不传染别人，但会自身蔓延。
我告诉她，随着现代医疗的发展进步，这种病逐渐会彻底治愈的。
我先骑摩托车带她到清河县的白癜风医院看，后来又多次去市里看，但总也止不住它的继续蔓延。没有办法，我们只好去上海大医院治，听电视广告上说上海这家医院治愈率在88%以上。
这段时间，她常常给我讲述她小时候的故事。她姊妹四个，家里没有男孩，在她母亲生完第四个小妹妹时不幸去世。为了让小妹妹有个活命，不得已就把小妹送给了别人。她还有一位奶奶，
由爸爸照顾，拉扯着三个姊妹慢慢长大。
她说她从来没有穿过新衣服，穿的都是别人家孩子穿旧了的，衣服不合身，奶奶就给她们再剪剪补补。
等她十三岁的时候，个子已经长得老高了，按说她这个年龄的孩子已经升入初中了，可她还在上小学。每次站队总是排到最后。
小学没毕业她就去河南济源打工，苦日子过得十分委屈。
在去运城看病的车上，她困了就依偎在我身上，我感到浑身上下不自觉的有一丝骚动，但仅仅是有一点感觉而已。
她为了报答我，心甘情愿和我同居一起。
也许是命运之神在捉弄我，那时候我和我的妻子韩菲菲感情并不够好，而春春的到来正好弥补了我感情的缺憾。我也知道，我们年龄相差悬殊，我比春大二十多岁，按说不应该产生这段恋
情。但我却被这段感情冲昏了头脑，鬼使神差，不能自拔。还用杨振宁八十二岁娶了二十八岁翁帆以及电影演员王奎荣娶了个比他小31岁的饶新宇做自慰。
我暗自下决心，只要我们两情相悦，我一定要让她快快乐乐过上温馨幸福的生活，决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我们一起去长治晋城探望我始终难忘的第二个故乡。
我带她到广州、深圳、珠海观光，在大都市里去仰视那栉比鳞次的高楼大厦。我带她去游览杭州、苏州、扬州，在院林、堤坝、湖光山色的景色中领略独具匠心、鬼斧神工般的大自然风光。
夏日，我们荡起小船，畅游北京颐和园的荡漾碧波。
冬日，我们欣赏海南野人谷人与动物的精彩表演。
我们被祖国的大好河山陶醉了，春春也陷入了满怀喜悦的情景之中。
和春在一起，我感觉春浑身散发着浓浓的奔放的青春四溢的激情。朴素的外表里掩饰不住温馨和浪漫。还有春的明媚的笑容和她那春天般的气韵，以及她和她的伙伴们所带来的银铃般悦耳声
音，话里话外都透射出阳光般的氤氲，充满着浓郁的青春的芳香。
我也象年轻了二十岁，我的身心，我的容貌，我的年龄，以及我的一切的一切，都被这浓厚的沁人心脾的青春的气息感染了，我也情不禁地伙同他们一起去郊游，去踏青，去采野花，去寻芳
觅迹……
青春作伴好还乡，我好像得到了春的招唤，同她们一起去欢歌，去跳舞，去戏嘻……
春光明媚，春花艳放，春色荡漾，我依稀记得有句古诗，如果遇到春，千万和春住。
在这段时间里，我常常带她去河边钓鱼。逢年过节，我常常给她家里买好多好多东西，把整箱整箱水果送到她家里，甚至还买了二十四寸的彩色电视机。我有心在呵护她，诚心诚意地让她快
快乐乐地度过生活中每一天。即使在上海看病，别人只带一些药品，而我整箱的给她搬回了家。
2005年夏天，虽说已到了七月下旬，按说已到十分炎热的季节，但天公作美，隔几天就下一阵雨，空气里弥漫着湿漉漉的气息。这一年，她奶奶病重住了院，住在有色公司职工医院，每天治
疗费就达一千多元，住了半个月治疗费就达一万八千余元，而我也悄无声息替她交了费用。奶奶回去时的租车费和橡皮床、氧气管也是我悄悄去支付，最后老人离世，送葬费用也是我出的。
和菲菲离婚
我和春的感情不断升温，妻子韩菲菲已经嗅出一些味道。她先是规劝我珍惜这个家庭，见我不听，她又找到我妈，哭着让我妈把我逼回来，而后又去找我大哥大嫂，想让她们把我劝回来。大
嫂说借她一千元钱她才肯去，她也借了，可是过了几天见没动静又去找大嫂，大嫂又要让她再借三千元，这下她死心了。接着又去找我妹妹和妹夫，她知道妹夫子矜和我关系不错，想让他把
我劝回来。可是这时的我又哪里能劝得动呢？
2005年7月，我一纸诉讼状交到了法院，要求离婚。
为了坚定离婚的决心，我也让春拿出诉讼费一千元钱替我垫上，以表示她与我同甘共苦坚定决心，她也替我交了。
韩菲菲又找到我单位领导，想要劝阻我。一天上午，领导把我叫去，让我做出选择，一个是回归家庭继续进步；一个是放弃进步任你作为。两种选择，让我好好考虑一下。
我在工作中做出突出贡献
1987年深秋，我调入县委办公室后，主任靳建成先是安排我配合姚合社搞内务，接着又让我搞外勤。接待乡镇书记、镇长回来开会，安排在县宾馆的食宿。
九零年，又把我抽去搞第四次人口普查，我负责四区普查登记工作。
半年人口普查结束，回到办公室。这时，县上又新成立了一个机构——县文联。
一天，文联主席吴宏岐找到我。他听说我在晋城市文联待过，对文联比较熟悉，想了解一下文联创办的基本情况。我把我知道的情况一一告诉了他。
文联工作正在搭架子，抽调了董云梅、谭武峰到文联工作，吴宏岐调我到文联，但我没有同意。
我同文联的谭武峰、政府办的王雨洲共同筹办了《舜乡》杂志创刊号。并且在创刊号上刊登了我的一篇小说《为奶牛的母亲》。
不久，我被县文联任命为是第一届作家协会副主席，县文联推荐我为“第二届知识分子拔尖人才”。
1991年，我任清河县委办信息科副科长，1993年又被提名为科长。
当时清河的信息工作排队总是排在全区最后位置。
在全省党务系统中，信息工作是一项硬指标，省委办公厅信息处创办了一份内部刊物《山西信息》。单独刊登一条记2分，登上增刊并且被省委领导批示的记3分。简报中有列本县名字的记1
分。每年全省信息总要排队，表彰前五名。所以省、地对信息工作都很重视。地委办公室信息科每季度开一次会。信息工作已被列入党务办公系统中一个重要位置。我和信息科的同志，研究
我县移民工作中难点和焦点，首先我们突出反馈重点，及时把重要信息上报。二是强化信息调研，开发高层次信息。三是加强综合分析，扩大信息的广度和深度。四是坚持实事求是，确保信
息真实、准确。九三年，我们在全区信息工作中挤身于前三名。九四年清河县又夺得全区第一名，全省前三名的好成绩。九五年以后连续五年在全省信息独占鳌头。为此，我县也年年被评为
全省信息工作先进县。我本人连续十五年被评为全省信息工作中先进个人。1998、1999年“五一”前夕，连续两年被地委劳动竞赛委员会评为“一等功”，2000年“五一”时节，又被省委劳动竞赛
委员会誉为“劳动模范”。
2002年市委办公厅还专为我颁发了突出贡献奖。天道酬勤，九六春节县委破格提拔我为副科级信息员，我妻子韩菲菲也被县委安排了工作。九八年四月，由于清河县在信息工作中做出突出成
绩，省委办公厅在我县召开了“全省党务信息工作现场会”。对清河县起到了一个极大推动和鼓励作用。
由于我在党务信息工作中展露出的成绩，2001年七月，市委办公厅副秘书长兼办公室主任找我谈话，他要调我到办公厅信息科担任信息科长，县委办主任说，我们办公室也离不开他，等我们
调下人他再去。办公厅一等再等，最后另调他人去了。
艰难的选择
办公室陈主任这时候让我选择，是要进步还是要春春。二者不可兼得。进步固然重要，但春春一颦一笑尤为动人，我在犹豫、徘徊。
我在想，春春那么淳朴、善良，会不会半路把我撇下？这话被不幸言中，这是后话。
为了消除我的顾虑，我试探着让春先拿出一千元钱给律师交上费用。她毫不犹豫地拿出钱替我交上了费用。这就使我坚定了要爱情的信心。
既然我选择了春春，就没有必要再担任这个科长了。
我默默地离开了奋斗了十余年的县委办公室，离开了与我朝夕相处的同志们。
2007年七月的一天，天下着小雨，我和韩菲菲走进了县法院，正式办理了离婚手续。
我自愿净身出户，两个孩子的教育费和生活费由我承担。我为一双儿女留下了我的全部积蓄，十七万现款，并给女儿买了一架钢琴和一架古筝。我只带走了半新不旧已经使用五年的“一汽佳
宝”面包车。
我和春春结合说来也很不容易。母亲劝我，为了一双儿女不要拆散这个家，你要和她结婚，我们全家都要和你断绝关系。哥哥、弟弟、妹妹也在劝我，留着大好前程你不奔，却偏偏被春春缠
住了，我们也要和你断绝往来。以前我那么多的同学朋友和机关里的同事也与我渐渐疏远。
面对着家庭的支离破碎，众叛亲离，面对着社会的内犹外患，四面楚歌，我的心不是滋味，有着凄凄惨惨戚戚的感觉。
我和春春结婚了。结婚这天，天乌濛濛的，母亲没来祝福我，我叫了几个要好同学，春也叫了她的亲戚和要好的朋友在酒店里一起吃了一顿饭就草草结束了。
踏进古书院矿
八四年深秋，天气逐渐转凉，秋风吹在脸上略有几分寒意。我打起背包走进了全民所有制企业煤矿——晋城矿务局古书院矿。
我们这批矿工都是“六二压”子弟。这次来的前后共分三批，总共有一百多人。“六二压”就是六二年下放农村的职工和家属们。当时国家为了减轻负担，压缩了一批在外工作人员和家属，下放农
村和社员一起参加劳动。八二年，国家又恢复这些家属吃商品粮待遇，十四岁以下子女可以转为城镇户口，十四岁以上子弟可招入煤矿当井下工人。
我们这些新矿工即将踏入八百米深处，去采挖给人间带来光与热的火种，工作面是现代化的掘进，综采设备。多数人新奇、兴奋、喜悦，而我却是满脸愁容，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怎么也
高兴不起来。
我不是什么人才，但毕竟也是一个经过十年寒窗苦读的书生。让我在井下受这份罪，我心尤为不甘。
我的心很揪然，烦闷和苦愁使我病倒了。在病床上，我奋笔疾书给古书院的矿长写了我的一些情况，请求一种环境，让我能够发挥我的特长和才干。同时找出一份《无花果》，一并呈交给矿
长，（《无花果》是我和几位文学爱好者共同创办的习作刊物）。
第二天，矿党委办公室主任在新矿工驻地找到了我。他简单了解了我的基本情况，对我说：“我们还要对你进行一番考试，看你是不是如你所说的有真才实学。”
接着古书院矿让我考了哲学、政治经济学和历史，同时还给我出了一道作文，作文题目是《改革没有好下场吗？》
我以均分96.7分成绩向他们证明了我的实力。
我被借调到矿党委办公室做秘书，从此开始了我的矿上生涯。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第二年的春天。
进入杂志社
早春时节，天气依然还是那么寒冷，天上飘着雪花，大地一片苍白。一天，办公室通知我，让我参加矿务局和晋城市文联举办的文学讲习班，我的一篇习作散文《煤火映红我的心》被文联的
老师看上了。
过了两个月，我的散文在《热流》杂志上发表了，没过几天，我又被借调到晋城市文联《热流》杂志社。
杂志社共有十几个人，我被分配小说组，专管高平和陵川两个县的小说稿件。
不久，我的小说《满分》也在《热流》杂志上发表了。
当时的情况是，全省各地文联由于经济拮据，所办的刊物已难以为继。晋城市文联与企业联合创办刊物，在全国树了样板，在全省文联创出了名头。为此，“全省文学艺术工作者座谈会”在晋
城市召开。省文联主席胡正，副主席焦祖尧、韩文洲到会作了讲话。全国著名诗人冈夫也应邀参加了会议，也就在这时候，冈夫给我们《无花果》题了贺词。我作为工作人员也有幸参加了这
次会议。
就在会后不久，市文联在全市邀请文学爱好者在晋普山监狱召开《大墙文学笔会》，我采访的对象是第三监狱二支队的指导员。临走，指导员还送给我一副“监狱生涯”的挂画。
短短的一年实习即将结束，杂志社的同志给我较好的评价，还奖励我文学“特别奖”“优秀见习编辑奖”。
我又回到了古书院矿。就在这时候，矿务局又有了新政策，允许我们这些新矿工调动工作，和我一齐参加工作的矿工已有二十多人先后调回了县。我的初中老师席玉珍也给我联系到了清河县
委办工作。就在这时古书院矿的许多有志青年纷纷参加了全国、全省的成人大学报名。
我又犹豫了，是回县委办还是上大学？我的脑海里在激烈斗争。最后还是选择回到县委办公室工作。
1987年年底我调回了清河县委办工作。1991年我又考入了临汾师大汉语言专业。
组建植树造林工程队
早在九十年代初，县委就号召工作人员可以带薪下海搞企业，直到九九年，我才有机会组建植树造林工程队。工程队来自河南渑池县南村乡，这些人基本上都是我的小舅子找的本村和邻村的
农民工。我承包的工程有县林业局的，有中条林场的，还有其他县林业局的。
从我干工程至今，已有二十三年的历史，为全县荒山造林达十几万亩，昔日的荒山野岭，如今郁郁葱葱，景色秀丽旖旎。
2004年，也就是“非典”的第二年，我利用业余时间，带领工程队在新城到古城的二级路面上，栽植了七千多棵垂柳，成活率达95%以上。十几年过去了，垂柳直径已达20多公分。满眼望去，
道路两旁的柳树整整齐齐，柳枝被微风轻轻吹起，犹如少女的发丝，婀娜多姿。道路两旁的柳树，宛如二行成双成对的金丝绿带，老干部亲切称她“清河境内最为美丽的风景线”。
我和韩菲菲结婚
我是八七年春天和韩菲菲相识的。
我在外工作四处奔走，也没找个对象。
父母见我年龄大了还没处下个对象，十分着急，爸爸非要找一个吃商品粮的。母亲依着爸爸的要求到处托人想给我张罗一门亲事。
邻居丁大叔听说了，就给我物色了一个。
这年古城四月八会，梨花、桃花相继谢了，泡桐花正在绽放。鲜鲜艳艳的煞是好看。
丁大叔给我们找了个单独屋子，我和她见了面也说了话。
初看韩菲菲，人比较清瘦，中等身材，一双大眼睛满目放彩，脸颊还算清秀，就是有时候说话不在点子上，其他都还可以。她是渑池县南村乡关底村人，父亲在南村中学任党支部书记，母亲
是家庭妇女。她在渑池县教育局下属单位塑料编织厂上班，高中毕业，年龄比我小三岁，之前在我们城关县第二人民医院当了两年护士。
听了她介绍的基本情况和她本人长相，我还算满意。后来我们又处了几次，到了农历一九八七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我们正式结了婚。
结婚不久，我就看到她身上好多毛病。一是人懒，二是不思打扮，三是不收拾家务，四是眼里没有活，五是有时候说话不过脑子，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嘴上没有把门的，为此，我们常常拌嘴
吵架。不过优点也很多，人很善良，穿戴朴素，没有半点的坏点子，也从不惹事生非，也没有招蜂引蝶的坏习惯，给人一种诚实、正直的感觉。
结婚第二年的八月，我们迎来了第一个孩子，是个男孩，我们取名为于露。又过了七年，又生了个女孩，取名于雪。
2000年3月的一天，韩菲菲叔叔家的孩子找到我们，他叫敏敏，二十一岁，以前在渑池窗帘店给别人打工两年，现在他带着一万元钱想在清河县城开一家窗帘店，看我们是否有兴趣合伙，我
和韩菲菲商议后决定和他一起干。
我们在清河县城的商业区开一家店面，店面取名“南方窗帘”，然后就开始进货。这时春春正好到了我们这个店，她是第一个进我们店里的服务员。
此时，清河正在实施小浪底水库移民搬迁，移民新区成片建起。
有了搬迁，窗帘就有了生意。那段时间，生意异常火红，一个是我们去住户家挨门挨户地散发传单，二是我们在电视台还做了广告宣传。
生意越做越大，门面就显得局促了。我们又相继又开了两家店面，招收了琴、慧、莎等做服务员。
而春春是我尤为看重的服务员，这就为我们后来埋了祸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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