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啊坏呀 发表于 2017-9-25 17:09:32

尝试一下这种书体入印


  多种碑刻文字入印,看起来是前人占领了篆书领域的先机,在此之外的一种无奈选择,毋宁说是冥冥之中先人留给后人的一块“闲置地”。书法中有很多尝试几乎为前人踏遍,但仍然有很多前人未曾涉及的,比如甲骨文书法,金文和汉简借助科技加以放大,近年来出土的楚简和秦简等,都产生了很大影响。前人有前人的福祉,后人有后人的运气。书家印人可以凭借自己独到的发现,跻身创造、创新之列。
  虽然一些时期,印章中的文字与各自所通用的书体不是绝对对应的,但偶尔也会出现巧合,如《尹宙碑》碑额文字与垂笔较长的六朝印章存在某种意趣的暗合。《宝子碑》也有类似情况。


  对比来看,“宁远将军章”印和颜约的“零陵太守章”印的文字风格,和《宝子碑》中的文字有异曲同工之妙,也可能是潜移默化,也可能毫无关联,就是一种天意的默契。不管如何,文字风格确实存在关联。

  钱瘦铁以《爨龙颜碑》文字入印的“遵古”很奇特,缜密不难,难在疏朗,韵未不减,空灵生色,可谓艺高人胆大。
  最出色者当推简经纶,不但以“二爨”文字入印,而且所选词语含义丰富,如以《爨龙颜》文字入印的“仰宗三民”,

  还有以《宝子碑)入印的“当保南岳”“沧浪濯缨”。“仰宗三民”这方印与后两方印的风格似又非似,看来作者对这些系列的碑刻已经融会贯通,故而得心应手。

  吴子复以《宝子碑》文字入印的“明伯之印”工稳一些,借助“十”分栏,少了恣肆的意味,不但印化,而且做到“我化”。钱君甸的“佩韦”一印有些削足适履的意思,有意识地选择了此二字入印,呼应明显少了。像简经纶的印章,印文、边款、情境和寓意可以完美结合起来,就像邓石如的“江流有声断岸千尺”印和吴昌硕的“明月前身”印,印文与边款完美结合,故而有丰富的意境和内涵。
  名碑刻文字入印有三大优势:一是保持原有体式,借助原本极强的风格,转变为印章风格,令人印象深刻。二是墓志和摩崖是刻出来的,用刀和篆刻刀法有默契之处,先书而刻,未书而刻,书而刻变,这些特点在篆刻中都会体现出来,即使是风化,也有相通之处,可以互通体悟。三是碑刻文字缩小之后,直接能在边款中体现出来,这在后文还将进一步探讨。碑刻系统的取法不离八字:篆隶相参、隶楷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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